民间禁忌杂谈揭秘,守墓人的三大禁忌,以及

2022/8/22 来源:不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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墓,是死者的家。

古代的皇室人员或达官贵人,死后都有很大的墓穴和众多陪葬品,还有专门的护卫进行守护。

而普通人家的墓穴大都只有一块墓碑,一堆黄土,一口棺材,一个已经逝去却让活着的人无法忘怀的灵魂而已。

这样的墓地难道就没有价值了吗?就不需要人去守护了吗?

有这样一群人,他们既没有多姿多彩的人生经历,也没有光鲜亮丽的生活,陪伴他们的只有一座又一座的坟头,一个接一个的墓碑,他们就是守墓人。

这是一个听起来就阴森恐怖的职业。

他们日夜与看上去阴森恐怖的坟墓打交道,他们为成千上万座坟墓站岗放哨,他们守护着逝者的安宁与尊严。

我们村的陈木生就是一位守墓人。

现在六十五岁的他,整整守了四十年的墓园了,直到前几年才退休下来,搬回了我们村居住,周围的人听说他之前是守墓地的,都对他敬而远之。

我却对他的经历很是好奇,第一次见到他,就问了所有人都想问一个问题:“你怕吗?”

陈木生笑了笑,“说不怕是假的。”

他告诉我,自从他在墓园工作,有无数人都问过他怕不怕。

“尤其是刚开始晚上巡逻的时候,一点响声都吓得我心底发凉。”陈木生说道,他白天并不觉得害怕,但到了晚上,一个人在墓园走也觉得阴森森的。

“习惯了就好了,总需要有人做这份工作。”陈木生看到很开,让我不由得对他的人生经历感到好奇,他却跟我说,祖祖辈辈的守墓人都和他一样,默默无闻,被人误解,甚至孤独终老。

陈木生不是刚入行就当了这守墓人的。

年轻的时候,他也什么都干过,保安、搬运工、电焊工、货车司机,钱没攒下,倒是欠了一屁股债。

眼看着岁数渐长,父母很是着急,干脆让他回家跟着他父亲去干基建队,那个时候基建队还是刚兴起,很多农村人都出去干这个了,赚的钱多,运气好还能带个老婆回来。

陈木生跟着父亲干了一个月,实在坚持不下来了,就瞒着父亲就跑回了家,在回去的路他看到了大兴墓园招人的告示。

上面只有几个要求。

第一、58周岁以下的男性,身体健康。

第二、胆子要大。

第三、耐得住寂寞。

这大兴墓园,本来其实是孙家村的公墓,后来经过改造扩张,成了一个对城乡开放的墓园。

他看到这个,想到了小时候家里后面的山上就是乱坟岗,农村耕地的时候经常铲出棺材,他和小伙伴每次都会去拿着棺材里的人骨打架玩,甚至拿出人的头骨上演“滴血认亲”的戏码。

他觉得墓地好像也没什么可怕的,就报名了。

和他一起报名的还有六个小伙子,他们也是觉得看墓地的工作稳定又轻松,他们胆子也大,才想着干这守墓人的。

然而实际上的工作内容与他们的想法相距甚远,工作的第一天,就把他们累惨了。

大兴墓园依山而建,面朝大海,风水很好。

当时墓穴有六百九十座,其中一部分是之前孙家村先人的墓穴,剩下的则是其他村子和城里人的墓穴。

那个时候的大兴墓园实行的还是土葬,要知道,在八十年代以前的中国,土葬才是更让人们接受的下葬方式,火葬在那个年代,是不被认可的。

墓园只有一个四十三岁的师傅孙怀忠,身形消瘦,不善言辞,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,据说他们家祖孙三代都是孙家公墓的守墓人,他的父亲和爷爷都埋在这座墓园里。

墓地扩张后,他还是坚持在这里守墓。

以前他本来有个搭档的,跟他差不多年纪,也是孙家村的,可惜的是上个月得了肝癌死了,所以才对外招人。

守墓并非只是看守墓地,打扫卫生这么简单。

孙怀忠让他们干的第一个活,就是抬石板上山。

这石板用处可大了,无论修坟、刻石碑、做盖板,都要用上厚石板。

山虽然不是很陡,但石板却很重,一块石板轻则一两百斤,重的多达三四百斤,一个人是休想抬动,必须得两人个一组,两步一滑地慢慢抬上去。

有两个搭伙抬石板的年轻人不小心滑倒了,站起来骂骂咧咧地,拍拍屁股走人了。

又过了一天,还是抬石板这种繁重的工作,又有三个人受不了选择了离开,除了没地可去的陈木生,就还剩一个叫李向阳的青年了。

到了晚上12点左右,孙怀忠让他俩结伴去巡视墓园,那是陈木生的第一次夜间巡视,也是李向阳的最后一次。

临行前,孙怀忠把他们叫到身前,严肃地说道:“干了咱们这行,也得有咱们这行的忌讳,你们巡逻时有几点要记住了。”

“第一、不能大声说话。墓地的是逝者沉睡之地,这样做会干扰阴灵,是大不敬,还会遭受阴灵的报复。”

“第二、坟墓前的贡品不到天亮不能撤走,也不能自己拿走吃了,这已经是逝者的东西了,要是你拿回去自己吃了,会被阴灵报复的,当然,到了第二天,就可以把这些贡品撤掉了。”

“第三、巡逻的时候,不管听到什么声音,都当做鸟叫就是了,如果听到有人叫你们的名字,千万不要回答,也不要走过去,就当没发生过,这样对谁都好。”

孙怀忠的话让两人更紧张了,但是时间已到,他们必须出发巡逻了。

那晚,陈木生记得很清楚,刚开始他们还互相鼓励着对方,说墓地有啥可怕的,活人才可怕呢,但是没一会儿,他们就说不出话来了。

是被吓的。因为那个时候墓地没有路灯,两人只能拿着手电筒四处照,风声、树叶的啸叫、凄厉的鸟鸣,都能让他们吓得直打哆嗦。

尤其是墓碑上的那一张张照片,每次手电的光照过的时候,陈水生都觉得他们在看自己,这让他更加惊恐了。

然而更惊悚的还在后面,就在他们转过一道弯的时候,先是闻到了一股臭鱼烂虾的味道,两人再往前走时,突然看到前面半空中漂浮着数点青绿色的光,若隐若现,飘忽不定,就像鬼火一样,陈木生吓得腿都抽筋了,动弹不得。

这时李向阳率先反应过来,拉起他就跑,没想到那鬼火竟追了上来,紧跟在他们屁股后面,这让两人吓得肝胆俱裂,陈木生的腿抽筋一下就好了,连滚带爬地跑回了住处。

到了门口,一回头,发现鬼火已经没了。

两人把这个事告诉了孙怀忠,孙怀忠却说他们大惊小怪,这在墓地里是很正常的现象。

他告诉两人,这“鬼火”其实就是“磷火”。

因为人的骨头里含有磷元素,尸体腐烂后经过变化,会生成磷化氢,磷化氢的燃点很低,可以自燃。

而且磷火很轻,走路的时候会带动它在后面移动,你快它也快,你慢它也慢,你停下来它也停下来,回头一看,确实很吓人,所以被那些胆小或迷信的人称作“鬼火”。

李向阳接受不了这种说法,在他看来,这种晚上出现的火,就是鬼在作祟,第二天他就离开了。

偌大大的墓园只剩下老师傅孙怀忠和陈木生两人了。

陈木生刚入行,什么都不懂,就想拜孙怀忠为师,孙怀忠看出陈木生是个能耐得住寂寞的,就同意了。

有一天,师傅告诉陈木生,明天就有人要下葬,他们需要提前开穴。

墓穴不是提前就挖好的,而是要在死者辞世后才能进行,一般是提前就说好了位置,下葬前一天才会前去开穴。

一大早两人就拿着工具上山了,陈木生看到师傅背着一些稻草和芝麻杆,想帮师傅,被师傅摆手拒绝了。

天气炎热,两人走了一个小时就热得受不了了,在一块阴凉处休息时,陈木生想着就在这挖算了,没想到刚一动搞头,就被师傅制止了。

师傅告诉他,这开穴可不是随便找个地方就能开的。

开穴是很讲究的,最重要的是根据山地走势,要在向阳坡面上开穴,切不可在背阴处开穴。

因为坟墓就是阴地,如果这个地方不见阳光,那就是阴气过盛,如果选此地下葬,男丁必然稀少,女人忧郁。

当然,也不是向阳处都可以开穴,要根据家属的需要,提前计算好地方和时间,按部就班进行。

陈木生跟着师傅走到了一处高坡时,看到了地上插着一根木棍,上面系着一段红绳。

师傅指了指那里,对着陈木生说道:“这是提前就定好的地方,是墓穴的中心,我们需要向下挖七尺左右的深坑,长和宽都要大于棺木两尺,灵柩放进去最少要盖四尺的土。”

说完就拿起镐头挖了起来,陈木生也跟着动起手来,土里砂石众多,两人足足用了两个多小时才挖好。

墓穴挖好后,师傅把稻草和芝麻杆分别扔进穴里点燃,陈木生不明所以,以为师傅是想烧干潮湿的泥土,就准备捡一些树枝丢下去。

师傅又制止了他,说道:“这不是要烧土,而是为了暖穴。”

“经过暖穴,埋葬在穴中的死者,就能在温暖舒适的冥界里生活。刚才烧的稻草叫黄金,芝麻杆叫百子杆,都是有利于子孙的。”

陈木生大开眼界,原来开个穴还有这么多讲究。

第二天,下葬的队伍到了,师徒两人忙碌了一天,直到封碑后才算结束。

墓园的活虽然忙碌,但是只需专心干活,不需要和别人打交道,这让陈木生乐在其中。

干了一个多月,他终于拿到了第一份工资,85元,这在当时已经算不错的收入了,要知道,之前开货车一个月也才能拿60元,陈木生对工资很是满意。

他抽空回了一趟家,跟母亲说了当了守墓人这件事,本以为找了一份稳定的工作,能让母亲开心,却不料说完后被大骂了一通。

守墓人这个职业在当时还是被人看不起的职业,一般都是上了岁数的孤寡老人才干的活,没想到陈木生这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去干了,这让母亲无法接受。

而且陈木生还没结婚,干这种工作怎么有女孩子愿意嫁给他呢?

陈木生好说歹说才让母亲接受了这个事实,临走前母亲叮嘱他常回家看看,遇到合适的女孩子就早点结婚,陈木生点头答应了。

回到墓园,陈木生依旧跟着师傅干着维持墓园的清洁,巡视墓园的活,下葬和立碑这种累活反而不多,一个月也到不了十次。

因为那个时候,很多农村人都不会选择墓园,大都在山间林地里,堆起一个个坟包而已,又不用花钱,还方便祭拜。

只有城市里那些人,无处可葬,会选择在墓园里下葬,每到这个时候,都是师徒俩最忙碌的时候。

墓园里下葬的尸体大都是家属送过来的,但有一种,却需要守墓人去接。

年8月16号,正值盛夏,天气炎热,师傅一脸苦闷地告诉陈木生,他们要去嘉兴市的码头,接“热气货”!

这“热气货”不是说尸体还是热的,而是天气热。

“热气货”也是行内对于死尸的隐称。当年,有很多乐清人背井离乡去上海等地讨生活。他们客死异乡,亲属希望归葬故里。

于是,事先联系好守墓人,通过货船把尸体运到嘉兴轮船码头,守墓人摇着船橹到嘉兴轮船码头接“货”,再走水路把尸体带回墓园安葬。

天冷倒是没什么,但是夏天的炎热天气,会让尸体加速腐烂,发臭,这一路上可难熬了,身上沾染的尸体气味怎么都洗不掉,老道的人一闻就知道他们的行业。

所以师傅最讨厌接“热尸”了,最近的一次还是两年前,没想到又有这种活了。

师傅带着陈木生在仓库里找到了放置两年的木船,又在船上放了一个木制的棺材,两个人摇着木船缓慢地向嘉兴码头驶去。

一路上陈木生又兴奋又害怕,毕竟是他第一次接尸,不由得问这问那,师傅却不愿多说,只是吩咐他尽快划船。

三天后,师徒俩终于赶到了嘉兴码头,货船早已在码头等候多时了,看到他们过来,从货船里下来了一对中年夫妻,看起来四五十岁的样子,两人面容憔悴,眼窝深陷,一看就知道是悲伤过度所致。

中年男子走过来跟师傅打了声招呼,指了指货船,师傅点了点头,率先爬上了船,陈木生急忙跟了上去。

在船下的时候还好,闻不到什么味道,刚上船,陈木生差点被熏晕过去。

那是尸体开始腐烂而发出的臭味,师傅也被熏的剧烈咳嗽了起来,但还是忍着恶臭向船舱走去。

只见货船的船舱上放置了一块门板,上面放置着一具尸体,被黄缎覆盖,靠近头的一端盖得不是十分严实,露出了一块漆黑的头顶,似乎是个年轻人。

以前下葬的尸体都是装在棺材里的,看不到长什么样子,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尸体,让陈木生心生胆怯,一时不敢上前。

师傅却习以为常,走过去就抬起了门板的一端,陈木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抬另一端,本来以为会很吃力,没想到很轻易就抬起来了。

这让陈木生很是诧异,因为他以前听说人死后尸体会很重,这具怎么这么轻呢?

陈木生忍不住低头看去,黄缎覆盖下,尸体的轮廓却十分清晰。

陈木生虽然没见过别的尸体,但是这具尸体绝对可以用骨瘦如柴来形容。

一米八左右的个子,抬起来也就八九十斤的样子,陈木生甚至能看到一根根肋骨,黄缎覆盖的那张脸也在布面上形成一个浅浅的轮廓,可以看出死者生前是多么瘦弱。

两人把尸体抬到升降台上,又把尸体抬到运尸船上准备好的临时棺材里,就可以出发了。

师傅解开了栓船的绳子,陈木生正准备划船离开。

这时,在一旁小声哭泣地中年女子突然冲了过来,死死地抓着船板,嘴里大叫着:“不要走!我就只有这一个儿子了!”

“我的好儿子,这些年我和你爸从来没怪过你,你这是何苦啊!”

丈夫赶紧过来劝说,妻子还是不放手,崩溃地大哭起来,丈夫感同身受,两人抱头痛哭。

在他们的哭泣中,陈木生知道了这具尸体是他们的大儿子李明华,年仅31岁,积劳成疾,在工地里干活的时候猝死了。

然而他不光是因为工作劳累,还是因为找人累。

他找的也不是别人,正是小他六岁的弟弟。

原来在李明华十二岁的那年,带着六岁弟弟出去玩,那个时候小孩都爱玩捉迷藏,李明华就和弟弟参与进去了,但是弟弟跑的很慢,每次都被抓到,还连累了李明华。

他觉得弟弟太碍事了,就让他自己先回家,弟弟胆小,抓着他的衣服不放手,他玩的正兴起,哪管那么多,挣脱了弟弟的手就跑开了。

其实那个地方离他家只有两条街,走回去也就十分钟,他从没想过那是和弟弟最后一次见面。

等他玩尽兴回到家时,弟弟却并没有回来。

父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,召集了亲戚朋友找了一夜,没有找到,第二天报警后继续找,连续找了一个多月,终于有了点线索,有人看到和他弟弟一样穿着的小孩被一个女人抱上了火车。

这给他们带来了希望,父母工作也不管了,常年在外面找小儿子,把李明华托付给亲戚照看。

李明华知道自己弄丢了弟弟,很是愧疚,亲人的异样眼神和同学的议论都让他无地自容,每次父母回来,都是一脸失望,虽然没有怪过他,但是看到父母奔波劳累的样子,他怎么能受得了呢?

他十六岁就辍学了,边打工边找弟弟的下落,这一找就是八年。

八年后,他听人说有人在金华市看到一个学生和他长得很像,可能是他弟弟,这让他欣喜若狂,和父母连夜就赶到了金华,挨个学校的打听,终于找到了这个长得和他很像的学生。

但是却不是他弟弟。

这让父母彻底崩溃了,这么多年找下去,他们的身体已经不行了,实在找不动了。

李明华没有放弃,他走南闯北,找遍了大半个中国,哪里有消息他就去哪里边打工边找。

找人是要钱的,李明华为了多赚点钱,总是挑最重最累的活干,高强度的工作加上找不到弟弟的绝望,让他身心俱疲。

他的身体也每况愈下,父母都劝他不要找了,但是他觉得只有找到弟弟才能让一家团聚,才能让他能弥补小时候的过错。

就这样,他又独自找了七年之久,身体终于熬到了极限,在一次工地搬砖的时候,倒下了。

父母闻讯赶来,悲痛不已,没想到不光小儿子找不到,大儿子也撒手人寰了。

夫妻俩现在只有一个心愿,那就是让儿子能回家,魂归故里。

陈木生感慨不已,觉得自己运送的不光是一具尸体,更是一个归家的灵魂。

告别了夫妻二人,师徒俩划船离开码头,运尸船只运送尸体,夫妻俩要自行回去到墓园再汇合。

回去的路格外慢长,尸体不断地腐烂,招来了大批苍蝇,围在了棺材板四周,让人头皮发麻。

而且尸体的那股臭味就算堵住鼻子也挡不住,陈木生一路上吐了不知道多少次,啥都吃不下去,备受折磨。

来的时候用了三天,回去却足足走了五天,一路上的船只都远远的避开他们,这也让他们少了很多麻烦,顺利到达了墓园。

师傅通知了那对夫妻,第二天就下葬了。

此后师傅又带陈木生出去接过几次尸,不过都是冷天接的,少遭了不少罪。

转眼间,陈木生在大兴墓园也干了四五年了,快三十岁了,对象却一直没有着落,因为那时候,守墓人是被人看轻、躲避的职业,更别说讨老婆了。

每次陈木生回家,父母都着急上火,也托媒人介绍过不少女孩,但是只要是听到他是干守墓的,就都没了下文。

没有办法,父母只能花钱请人给陈木生介绍了个东北的老婆,陈木生人高马大,收入在当时也算可以,对方也不计较守墓的工作,很爽快的就同意了。

陈木生终于有了家庭,干活更起劲了。

时间到了年,中国全面实行强制火葬,乐清的大部分墓园也都相应国家号召,不再接收土葬了。

大兴墓园地处偏远,当地也不具备建立火葬厂的条件,所以土葬还是主流。

城市里很多不想火葬的就找了过来,墓园的活一下子多了起来,师徒两人从早忙到晚也干不完,只能又招了几个人进来。

墓园几乎每天都有人下葬,忙的时候一天就要下葬好几个,连番的忙碌让陈木生犯了一个大错,差点毁了整个墓园的声誉。

年10月18日,师傅有事回家了,陈木生和新来的几个人连着安葬了五个人,从早上六点一直忙到晚上十一点,筋疲力竭。

那天本该轮到陈木生夜间巡逻,但他们太累了,想着时间还没到,就想躺着休息一会,没想到一觉竟睡到了早上。

“木生哥,别睡了!快起来跟我走,墓地出事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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