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和丈夫恩爱5年,偶然发现家里偷装的摄
2023/4/7 来源:不详脸上长白癜风 https://m-mip.39.net/woman/mipso_4530985.html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1
江庭呆呆地坐在小区长椅上出神,长椅一侧放着个纸箱,里面零碎地放了些东西。
就在两个小时前,她被公司劝退了。
在疫情笼罩的一线城市,人员精简几乎是每家公司都会采取的措施之一,但令她不解又不甘的是,她的销售业绩在每月评选中一直能排进前三。
从大学毕业至今,她在公司呆了六年,兢兢业业,业绩突出,江庭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裁员名单上会有她的名字。
明明上个月销售部总监还暗示会为她升职加薪,没想到转眼就把她的努力和理想踩个稀碎。
江庭用力咬唇,半晌像是想起什么,伸手从包里拿出悄悄拟好的离婚协议书,她定定看了一会儿,脸上浮现犹疑和挣扎,最终还是将这份看了许多遍的协议书撕个粉碎。
秦家绝不舍得把孩子的抚养权给她,如果离婚,法院考虑双方的经济情况,也不可能把孩子判给一个失业妇女,在重新拥有反抗这段婚姻的能力前,她不能轻举妄动。
她起身把碎纸扔进垃圾桶,一转身,被骤然出现的身影惊得一颤。
她脸上的血色尽褪,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,下意识地想回头看一眼那堆碎片,却在一瞬间紧紧控制住自己转身的神经。
好半晌,她才从僵硬中回神,笑着问突然出现的丈夫:“你,你什么时候来了?”
秦峻神情冷峻,听到妻子的问话后并没有回答,他眉心竖起一道弧度,眼神锐利地看向妻子,开口便仿佛带起了逼问的气势:“我去你公司接你,等了你半个小时,却没接到人,你什么时候走的?”
江庭被丈夫森然的目光吓了一跳,她咽了口唾沫,有些紧张地低声道:“下,下午五点从公司走的,回来之后就,就在小区坐了一会儿。”
“既然提前走,为什么不打电话跟我说?”
江庭咬了咬唇,嗫嚅道:“我忘了。”
“那我给你打电话,为什么不接?!”
她避开秦峻的质问的目光,无意识地掐紧手心:“是吗?我都没注意到,可能手机没什么电,所以没接到吧。”
秦峻对她的敷衍难以忍受,再问道:“是吗?你五点从公司走,从公司到家里半个小时,按说五点半就该回到家,但现在将近六点半,这一个小时你在干什么?你知道我打电话到你公司后心里有多着急?”
他一把拿起椅边的手包,从里面掏出江庭的手机,把手机屏幕放到她眼前,上面61%的电量清楚明白。
秦峻冷笑问道:“没电?”
被炒的愤怒、带着嘲讽的质问、被撞破失业的难堪,让江庭心头涌起羞耻和怒火,无视了心中对秦峻潜意识的畏惧,她突然小声地愤愤道:“我、我就不能有自己的一点私人时间吗?……我被裁员了!我失业了!我不想说话,不想接电话,我就想一个人静静不行吗?!”
江庭越说越愤怒,越说越委屈,甚至有种把心头常年哽着的郁气尽数倾吐的冲动,但在抬起头,对上秦峻冷厉目光的一瞬间,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,失控的神智也骤然归位,让她顿时噤声。
两人静默相对,谁都没再说话。
秦峻对妻子的对抗姿态很震惊,他神色几转,牢牢地盯着江庭身上,直到江庭手心冒出一丝黏腻,他才神色微敛,叹了口气。
他上前握住江庭的手,察觉她的手心湿冷,面上便露出一点担忧,叹道:“我去你公司接你,等你半天你都不下来,又打不通你的电话,太过担心你才把话说得重了点。”
他把妻子揽在怀里,低声向她道歉:“你失业了心情不好,我没顾虑到你的心情,是我不好。不过我是你的丈夫,你出了事,就应该要第一时间告诉我,而不是一个人闷在心里让我担心不是吗?”
秦峻摸了摸妻子的头发,似是十分满足,面上平静,语气却带出一丝无奈:“你看你在这家小公司呆了六年,连一些人情交际都没明白,说被炒就被炒了,你又怎么让我放心你去更加复杂的大中型公司呢?其实你要是真的想上班,不如就来给我当助理,不比在外面受委屈的好?”
江庭含混地应了一声,后知后觉地发现,她靠在秦峻怀里,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,只觉得靠着的怀抱生出了寒风,吹得她身体僵麻。
她悄无声息地抚平双臂立起的汗毛,眼神微抬,好似看到了秦峻嘴角那抹愉悦的笑。
2
江庭不得不承认,她怕秦峻。
两人恋爱五年,结婚五年,在亲朋好友眼里,他们是从校园到婚纱的模范爱侣。
结婚之后也恩爱甜蜜,秦峻为了不让儿子打扰夫妻的两人世界,甚至选择工作日把儿子送到父母那教养。加之秦峻家境优越,相貌堂堂,大多女人的渴望江庭轻而易举就能得到,后半生简直像躺在了蜜罐子上。
可只有江庭自己清楚,结婚的这五年,她并没有外人想的那般的快活。
对她来说,和秦峻的开花结果,好像是迈进了一个巨大的封闭的坟墓。
恋爱时候的秦峻温柔体贴,身上有股良好教养的公子气,更难得的是,相比于一般男生对女生护肤、穿搭等事情的不耐烦,秦峻不仅理解女孩子的爱美心思,还主动去学习相关的知识,为她处处操心。
然而在结婚之后,江庭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种“操心”好似早已变了质。
秦峻对她有近乎扭曲的占有欲和控制欲,甚至一度让她像个秦峻掌心的手办娃娃。
她不能吃自己喜欢的东西,不能穿自己喜欢的衣服,不能交自己看好的朋友,她没有自己的自主权,没有自己的私密空间……
最开始,秦峻会在江庭提出异议时,轻声温语地用各种道理说服她,后来就直接按他的想法规划她的生活,只有在她每次过问时露出一个包容的无奈的微笑。
相恋5年,秦峻太了解江庭了。
江庭自小品学兼优,循规蹈矩,父母把她教养得太过乖巧善良,以至于她很难拒绝他人的好意,过问太多反而让江庭慢慢生出一股自己在无理取闹的愧疚,直到后来她渐渐默认并遵循了丈夫的安排。
这种侵占是缓慢的,细微的,但短短两年就让江庭如陷囹圄,难以喘息。
那段时间她怀着孕,情绪总是时常低落,然而她本人其实稀里糊涂,把情绪失控的原因归结在了孕期激素水平不稳定上。
第一次让江庭意识到不对劲,是在生完孩子的半年后,秦峻以体贴她的理由把孩子擅自送到了他爸妈那里照顾,江庭难以接受,第一次在婚后发了火,闹得很激烈,她甚至不惜说出了“离婚”一词。
江庭不能接受孩子被秦家父母教养,秦家冷酷的教育只会把好好的人逼成疯子。只要想到孩子以后的成长,江庭就浑身发冷。
秦峻搂着江庭任她挣扎,看着妻子激烈的反常的反抗,隐约察觉到了江庭心底对秦家的排斥。他僵硬地垂下眼,什么都没说,第二天就把孩子抱了回来。
然而当晚,江庭半夜醒来,发现枕边人默不出声地坐在婴儿床旁,定定地盯着床里的儿子。
夜半寂寂,黑暗里江庭听见自己心脏响起嗡鸣,后背浸出冷汗。
她没有出声惊扰到秦峻,第二日便主动把孩子送到秦峻爸妈那儿。
江庭后来回想:或许确实是她不会演戏,转变得太生硬,以至于让秦峻心头生了警觉,决定换了一种情绪战术。
他不仅答应让江庭出去工作,还事事顺着她,尊重她的意见,表现得积极阳光,只是不经意间让江庭察觉到他的低落和不安。
前后强烈的反差让江庭心头生出了不忍,开始反思是否自己的猜测防备太过分,伤了夫妻的情义。
她本就不是那种心志坚定,性格强硬的人,加之孩子太小,她不忍孩子襁褓里就成了单亲儿童。
“离婚”这个念头在心头转了又转,最终又悄无声息地湮灭。
3
秦峻看着妻子眉心紧锁,他叹了口气,起身为她倒了杯热水。
江庭失落地坐在沙发上,不敢看丈夫难看的脸。
找工作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尤其是碰上疫情期企业缩招,找来的公司不是工资开得太低,就是企业的文化让人无法认同。
加之江庭从实习开始就呆在一家公司,一呆就是5年,面试的经验少,本身又并不是外向的性格,因此求职并不顺利。
秦峻作为大公司的管理者,能从市场需求和职场方面给江庭一些建议,还主动为她模拟面试。
但可能是江庭交际天赋不高,每次面试后,秦峻总是唉声叹气,明显对她的表现很失望。几次三番下来,江庭心头的线绷紧了,心中总是惴惴的。
秦峻搂着她,道:“我看你也别找什么工作了,家里也不缺你这一份薪酬,再说孩子还小,总是离不开妈妈的。”他揉捏着妻子的手,语气郑重,眼底却是漫不经心的嘲讽,“你在那家破公司做了5年,辛辛苦苦也得不到认可,这说明你没有混职场的那根筋啊。”
“话虽然难听了点,但我只是想告诉你,你重新开始,再花费五年时间,最后还是可能像垃圾一样就被人丢掉,这是在重复地浪费自己的时间,何必呢?”
“被炒”一事是江庭心头的一根刺,秦峻的话刺得她紧抿了抿嘴。
秦峻笑了笑,笑意温和,心头却对江庭坚持所谓的追求和理想不屑一顾,江庭一个月挣的钱不过是他一个手表的价格,他很难对她的梦想表现出什么欣赏的情绪。
“‘新时代女性自强自立’那一套不过是女权主义者挑起对抗玩弄情绪的把戏,你当真了就是被她们洗脑了。人找准自己的位置,感受到别人对你的需要,那比什么都有价值。”秦峻笑着亲了亲她的侧脸,“这个社会人来人往,不会少一个人就转不动,但这个家不行,这个家需要你,我需要你,这不就是你要找的价值吗?答应我好吗?”
江庭心头很难受,下意识地觉得他的话不对,但想反驳又不知该怎么反驳。她看着被牢牢拢在秦峻掌心的双手,眼里含着迷茫,静默了半晌,把手抽出。
两人之间的氛围陷入凝滞,江庭没有回应秦峻的要求,只是起身道:“我明天上午还有两个面试,早点睡吧。”
寂静的深夜里,江庭脑中思绪混乱,烦杂不清,半晌,她睁开眼,定定地看着黑暗出神。忽地,她的余光里闪过一抹微弱的反光,仿佛一双冰冷的窥探的眼睛……
4
从面试的公司出来时,江庭的情绪无法自控地失落。
无疑,这一次的面试她已经预知到了结果,面试过程她一度烦躁恐惧,甚至半路落荒而逃的打算瞒不过HR的眼睛。
江庭仿佛从很多HR的眼中都看到了否定。
秦峻一再的言语打压和否定让江庭无法不在意,她受这种情绪影响变得焦虑,焦虑使得她的面试糟糕,而面试的失败又渐渐抹去了她的自信,不由得产生自我怀疑。
这是一种恶性循坏,江庭正慢慢顺着它陷入情绪的泥潭,而她本人却难以察觉。
手机消息的响起惊醒了发呆的江庭,是秦峻正在催促她回家。她抿了抿唇,正要回复,却突然被撞了一下,手机一下子滑出了掌心。
“啪”的一声响,手机摔在地面,屏幕碎裂,手机一下子黑了屏。
对面的人惊呼了一下,江庭不知怎的,第一时间浮现在脑子里的却是上次在外逗留丈夫的怒火,脸上就显现出了慌乱。
“江庭?”被唤一声时,江庭懵了一下,条件反射地看向对面。
匆忙撞过来的是一个化着淡妆的漂亮女人,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,踩着10厘米的高跟鞋,浑身上下都透着精致,此刻正惊喜地看着她。
江庭觉得她有些面熟,但记忆里却想不起来她是谁,不由得尴尬一笑。
女人捡起手机给她,笑盈盈地说:“我是徐盈啊,不记得我了吗?我们高一的时候还做过一个学期的同桌的,我可是一眼就认出你了,你一点都没变!”
江庭此刻才真的惊了一下,记忆中的徐盈又黑又瘦小,和她一样内向不爱说话,与此刻开朗明媚的都市女郎半点也搭不上边。
徐盈已经热情地拉起江庭的手,挎包一甩,豪气道:“手机我赔你个新的,走!正好有空,我请你吃饭。”
5
徐盈是江庭高中时候的同桌,两人虽然一起坐了一个学期,但并没有多少交集。
那时的徐盈内向,胆怯,成绩也不好,邋里邋遢的模样很受班里同学排挤,因此她总是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。
十年打磨,江庭很难相信黑丫头蜕变成现在这个明艳开朗,落落大方的大美人。
徐盈看到她眼里的惊诧笑了笑,耸耸肩,自我调侃道:“每个见到我的老朋友的神情和你都差不多,我都已经习惯了。”
江庭摇了摇咖啡,尴尬一笑:“你变化好大。”
她有些坐立不安,秦峻的消息还没有回,手机又被摔坏,她害怕秦峻的指责。
徐盈看着她不时瞄下手机的紧张神态,反倒笑了笑,突然开口道:“我离婚之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江庭一愣,“离婚”这个词戳中了她的心防,她张了张嘴,有些艰涩地接下徐盈的话,问道:“什么?”
俗话说“本性难移”,一个人的性格要转变得彻底,必定经历了一番皮翻骨折的苦。
徐盈就是这样的。
她高中成绩不好,只考上了一所不入流的大专,一毕业就经人介绍认识了她的前夫,两人谈了一段时间的恋爱,顺理成章领了证。
徐盈的前夫家境不错,所以生完孩子后就要求她辞职照顾孩子,她不敢拒绝,就此做了家庭主妇。
然而成为了家庭主妇,前夫从冷淡到嫌弃,再到殴打,不过短短三年。
说到这里,徐盈无奈叹了口气,嗤笑道:“人没有资本,就没有权利。我说要离婚那天,所有人都跑过来劝我忍耐,就连我的家人都摇头不肯答应。好像短短的三年时间里,我就丧失了在这个社会生存的权利。”
可是徐盈偏不信。
离婚不过一年,她磨练自己,抛弃了过去的唯唯诺诺。
她和人合伙做生意,自己跑业务,教养孩子,混得风生水起,样样做到最好,感受到了自由的快活滋味,没有给别人说“我就知道……”的机会。
徐盈对上江庭的眼睛,把桌面上破碎的手机推到她的面前,认真道:“你现在可以尝试开机回复消息,只是你刚刚的慌张让我想起自己从前的样子。”
坐立不安,生怕惹恼了另一半的惶恐。
如果婚姻带给女人的不是幸福和快乐,而是战战兢兢,提心吊胆,又何必委屈自己,直至老来后悔呢?
徐盈叹了口气,看向江庭,像看向曾经的自己,眼神里带着微不可察的怜悯,她拿出一根烟,熟练地点火,火星带起一丝香烟气息。徐盈看到江庭不自觉地皱眉,笑了笑,反而把点燃的烟递给她。
江庭连忙摆手拒绝,示意自己不会吸。
徐盈噙着笑,索性拉起她的手,把香烟放到了她手上。她微微用力,捏住江庭的手不让她放下,盯着她的眼睛道:“不会,就先试一试。”
江庭为难地皱紧眉,她不太会拒绝人,忍了忍,还是含住了烟口,呛人的尼古丁气息灌入鼻腔,她呛得连连咳嗽,眼眶泛红,连忙把烟还给徐盈,忍不住带着点抱怨:“我都说了,我真的不行,我不会抽烟。”
徐盈还是不接江庭递回来的烟,看着她焦躁的模样微微勾唇,劝道:“再吸一口,如果你真的抽不了,我也不为难你。”
江庭心头难受,觉得徐盈简直无缘无故地在为难自己,但被人牢牢盯住,她忍着气再含了一口烟。
香烟入口的一瞬间,她下意识地屏住鼻息,呛而麻的烟气在嘴里转了一圈,又悠悠地从口中荡出。
一切都是顺利成章,没有呛住,没有不适。
江庭微微一愣,盯着手里的烟。
徐盈这才接回那根烟,把烟捻灭,摊手道:“你看,你觉得自己学不会,但你的身体已经学会了记忆,吸取了教训,没有给你第二次难受的机会。”
她轻轻一笑:“很多时候是你自己先否定了自己,比如你的性格,只要你坚定地拒绝我,我其实也不能强迫你抽那口烟,又比如……自我感觉糟糕无解的人生,其实跳出来一看,困住你的,可能只是脚下的稻草,没什么大不了。”
“女人这辈子,怎么活不重要,活得明白才重要。”
这句话如一把利刃,割破了无形的束缚的膜,回荡在江庭心头,她拿起破碎的手机,摩挲了半晌,最终又放下。
桌面的屏幕裂纹从一个角蔓延成蛛网,它静静地躺在桌面上,仿佛是碎掉的某样东西。
6
夜幕漆黑,秦峻坐在家里客厅的沙发上静默不语。
屋内没有开灯,点燃的烟顶带起红亮,伴随着窸窸窣窣的燃烧声,尼古丁呛人的气味在客厅蔓延。
江庭打开灯的那瞬间,秦峻的目光如同暗藏雷霆的深渊,让她几不可察地一抖。
她下意识把手里的购物袋放到身后,动作慌张,半晌,嘴唇嚅嗫着小声问道:“你不是说有应酬吗?怎、怎么回来得这么早?”
秦峻捻灭手里的香烟,听到这话怒极反笑:“怎么?我回来早了打扰你了?”
江庭皱眉,丈夫的这仿佛捉奸一般的语气,让她脸上腾起羞耻的怒红,她强压着不适解释道:“你不在家,我和徐盈约着一起吃饭逛街了,没和你说是我不对。”
秦峻捏着眉心,又是徐盈,又是徐盈!
一个多月以来,这个女人就像块恶心人的口香糖,不上不下地黏在了他们夫妻之间。
她带着江庭各种往外跑,怂恿江庭开始“不听话”,而今让江庭竟然不经过允许就私自外出!
秦峻烦躁地扯了扯领带,突然一脚重重踢开地上的购物袋,冷笑道:“我是不是说过,叫你不要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?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不能听话乖乖在家待着吗?我是少了你吃还是少了你喝?”
江庭被吓了一跳,她看着秦峻狂怒的模样,心脏“咚咚”直跳。
结婚以后,她已经不止一次见过秦峻情绪失控的样子,她甚至偷偷怀疑他有狂躁症。江庭很怕他这个样子,因此在这个时候从来都是小心翼翼。
但或许是和秦峻一样喝了几杯酒,又或许是被那句“不三不四”戳了心肺,江庭心中叛逆的火苗在这刻突然蹿高,烧成了熊熊怒火,烧灭了她的谨慎,也烧大了她的胆子。
于是,她梗着脖子顶了一句:“什么叫‘不三不四’?那是我的朋友!”酒精在身体里燃烧,江庭脑海里闪过对徐盈的羡慕,几乎眼眶一红。
她怎么能不羡慕徐盈?
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想穿什么穿什么,想吃什么吃什么。人人都说她江庭命好,但她却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快乐,她觉得生活里空荡荡的,活得像条圈养的狗,眼巴巴地望着一点点自由。
自由?
是啊,自由!
江庭心头突然生出一股倾诉的冲动,她眼里涌出泪水,却倔强地昂着头,尽量稳着声线道:“秦峻,你可不可以正常一点?我不是你掌心的玩偶娃娃,不是你养的畜生,更不是任你摆弄的附庸!”
“我是人,我有思想,我有交友、出行、自我决定的……”权利!
“闭嘴!”秦峻像是被人踩中了痛脚,他怒火中烧,眼眶猩红,额间青筋突冒,还没等江庭说完,猛地一巴掌扇到妻子的脸上。
他用力太大,江庭被这一巴掌扇得扑倒在地,耳边嗡鸣,眼前晕眩,好半晌站不起来。
这狠狠的一巴掌,扇掉了两人之间勉力维系的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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